好买财富CEO杨文斌:长宽高,成功投资的三个信仰

好买说:经济减速降档,市场分化加剧。在分化中,如何构建穿越周期的力量实现长期盈利?2019年12月28日,在“2019好买财富客户答谢年会”上,好买财富董事长、CEO杨文斌带来题为《长宽高——成功投资的三个信仰》的精彩演讲,与投资者分享了自己多年来的投资思考。

2019年的财富管理市场有点儿乱,这让投资人有点儿纠结:

求稳的投资人,钱存进银行,收益一路走低;买货币基金的话,年化收益率只有2.5%、2.6%。而在猪肉带动下,CPI突破了4%,低回报的产品被猪打败。10%以上收益的固收产品,大面积出现风险。7%-8%这档收益的产品也是雷声不断,很多固收、类固收的产品暴露出风险,地方政府融资平台出现兑付危机、部分民营企业债券违约,甚至不少上市的标准债券也出了状况,所以7%-8%这个部位,已经越来越不安全。

股票市场今年还是不错的,指数平均涨了20%-30%,表现好的基金都有40%-50%的收益。但股市涨幅大多是上半年实现的,下半年整个市场呈现震荡格局。如果选错了基金经理,没有抓住上半年的行情,那就可能一年都没有涨或者涨得非常少。

总体来说,2019年是市场分化的一年,让投资人很纠结。

如何让投资人不纠结是好买12年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。我个人证券从业快30年了,其中20年在基金行业,长期做这方面的研究。我一直在思考:如何才能长期盈利?有没有一些方法,可以帮助一个没有受过系统、完整的金融训练的普通投资人迅速掌握一些窍门和原则,在投资中取得中上游的投资业绩?今天我想说的“长宽高”,就是我们12年来系统思考的结论。这些是最基本的理念,是很通俗的东西,但可能会对投资产生较大影响。

投资的“长宽高”,为什么要从这个角度来说?我自己是学物理的,空间的长宽高,定位了一个事物的三维空间,长宽高锁定,一件东西的特点就锁定了。这里讲到的长宽高,长是长期投资,宽是资产配置,高是相信专业。后面我会举一些案例,相信这些案例是你亲身经历过的,但背后的一些道理可能被你忽略了。下面,我来分享一下这些投资最基本的要素。

01

资产配置,宽度

我们讲资产配置,首先要将资产理清楚。资产配置,底层资产是什么?从低风险低收益产品到高风险高收益产品。类固收,收益2%-8%左右,包括银行储蓄、货币基金、高收益债、信托产品。有没有10%以上的类固收?有。但基本上是P2P的天下。过去3年、5年,这类产品很乱。再上面就是绝对收益产品,如CTA、市场中性、宏观对冲、事件驱动等对冲类的产品,然后是股票基金、风险最高的股权类PE产品。

资产配置就像一支足球队

我们将这些资产“立体化”,每类资产在什么位置呢?如果将整个资产配置变成一个“足球队”,这样可能更容易理解。不算教练和外援,一个足球队有11人,通常分为后防、中场、前锋。

守门员:守住底线,保命要紧

用资产来和球队做比较,哪个是守门员?保险一定是守门员。1992年我开始工作,有了一定的资金,我第一件事不是做投资,而是买保险。1994到1995年,我就买了很多的意外险和重疾险,我的保险意识非常强,一直交到现在。如果你的口袋里只有100元,不要做投资,首先应该想到的是保险。

后防线:坚如磐石,稳健第一

后防线是什么?基本上是收益率在3%到8%之间的偏固收的产品,中国债券型公募基金过去10多年的平均回报在6.5%-7%。黄金这几年不错,但回溯黄金过去50年,年化回报差不多只有5%左右,波动很大。再说现金管理,中国货币基金现在收益不到3%,最高的时候超过5%,还有信托、固收,都是风险属性基本相同的产品。

中场:可攻可守,进退灵活

中场,我们认为股票多头是中场核心,目标收益区间是10%-15%。还有几个伙伴,目标收益也差不多是10%-15%之间,比如市场中性、CTA、宏观对冲。除了收益,我们也要考虑波动。我们希望股票基金年化收益10%-15%,对应的心理舒适区间是,它最多跌10%-15%。如果买的产品从高点回撤10%-15%,大部分人会感觉不舒服,到20%,很多人会斩仓出去。这就是我们说的,这些资产的进攻性和回撤,基本上在正负15%之间。足球场上也是如此,中场可以攻到前面,也可以撤回来。

前锋:积极进取,超额收益

最前面是前锋线,股权投资类的,还有期货期权类的,它们是具有高波动性同时回报惊人的产品。比如2017年我们有一个明星PE产品,三年下来,在只退出一半的情况下回款已经高达140%,最终可能会有7-8倍的回报,也出乎我们意料。好的VC、PE,基本上有机会做到年化20%以上。但它的表现不稳定,就像足球队的前锋线并不是一直能进球。即使是同一人,在不同的时间段,表现可能也会有很大的波动。在足球场上,有的人可以“帽子戏法”,一场比赛连进三球,也可能踢5-6场,一个球都没进,很急人。股权投资、期货、期权这样的产品,特点很像前锋,一旦进球就很靓丽,但也有可能颗粒无收。

外援:规避风险,组合致胜

我们用足球队的阵容阐述不同类型资产的个性。我们的外援是海外资产,理论上可以三条线布局,可以是后防、中场和前锋。总体而言,海外资产可能是11个队员当中的任何一个。

资产配置的本质是降低波动,提高舒适度

我经常被问到这样的问题:我应该去投股票多头基金?还是应该投CTA基金?还是应该把钱放在固收?这个问题很难回答。你问一个教练,中场好还是后卫好?这个问题没法回答。因为不同基金作用是不一样的,你不能把中场基金用在后防线。每个人的能力也不一样,我们说442的阵型偏保守,433相对攻击性更强一些,有的球队喜欢把大量的队员放在中场、前锋,攻击性非常强,但一旦被对手打防守反击,后防线非常脆弱的话,很容易出现严重亏损。没有什么标准球队,要因人而异、因时而异。但每个人的心中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图,属于你的球队阵容应该是什么样的?这和你的性格、年龄都密切相关。

我们再来看看不同类别产品的收益。有一只债券基金收益年化7.6%左右。2006年至今,13年中,差不多从1块钱涨到2.5元。另外一只CTA基金,14%的年化回报。再有一只股票基金,年化收益22%左右。我们不能说这些产品未来一定会持续保持这样高的回报,我只是举个例子。大家可以看到,不同资产,从债券、CTA到股票型基金有不同的收益区间。如果我们做一个组合,年化收益会落在16%左右。

等权配置三类资产并长期持有+再平衡

数据来源:好买基金研究中心

数据区间:2006年10月~2019年5月

组合有什么功效?这三类产品要比同期沪深300年化收益要高,即便是债券基金也高了0.1个百分点。组合之后,你会发现,组合的收益比股票差一些,但是波动性比股票小很多,年化波动率9.7%,而股票基金波动率是22%。

作为专业选基金的人,我们一定会看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——夏普比率。夏普比率是一个基金评价指标,说明基金承担一个单位的风险获得多少收益,夏普比率越高越好。评价基金,我们不仅要看收益,还要看获取收益所承担的风险。或者举个例子,同样1块钱涨到2块钱,一种是以一根直线没有回撤地从1块钱涨到2块钱;还有一种是一口气涨到5块钱,然后跌了3块钱,最后变成2块钱。当然是第一种资产质量更好,完全没有回撤。虽然最后都是2块钱,但第二种波动很大,所以你很可能中途就卖掉了。上述三个产品的组合的夏普比率是1.4,是最高的,这就是经典金融学中讲的资产组合理论的本质,每种资产都不错,但有波动,通过组合,可以取得较高的收益,同时将风险降到很低。很多人以为通过资产配置可以大幅提高收益,不是的,资产配置是降低波动,提高投资人的舒适度,这才是本质。

02

长期投资,长度

相信很多人都是靠房子完成了原始积累,而不是靠股票,除非你是企业家。我在上海的房子是2001年55万买入,2019年现价900万。19年间,涨幅16倍,复合年化收益率15%。这个回报在上海、北京、杭州、深圳,这些主要的城市而言,也就是一个平均回报率。长期来看,还有没有如此高收益的资产被你错失?

银行理财,如果金额比较大,还是可以拿到4%左右的收益,通胀高的时候还可以拿到更高;上证指数和债券型基金平均收益是7%-8%,也是符合常识的;股票型基金的年化回报是多少?这个数字是16.5%。

这个数字出来,很多人可能觉得是假的。我们反复核实过这个数据,这是一个绝对正确的数值。你觉得它是假的、不真实,是因为你直观上没有感受到。我们来看看是什么原因?

波动,股票投资取得高收益的最大敌人

我们这里说的长期投资,专门是指股票型的资产,固收是半年、一年、两年为期;VC、PE是锁住的,5年左右会退出,8-10年回报才会显现;只有股票或者CTA、市场中性这种,时间不锁定,你可以持有半年、一年,也可以持有三年、五年、十年,完全由你决定。中场这一类资产,有一个“最佳投资时间”的概念,其它类资产没有这样的问题。固收已经标明期限,股权类产品可能是8-10年。而股票多头基金,你要想想,我到底要放几年。

许多人也买股票基金,为什么收益不高?根本的原因就是波动。在波动的情况下,投资者行为极度走形。运用行为金融学进行分析,会发现这其实很正常。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基金经理,也会频繁犯这个错误——在波动的情况下进行了错误的操作。

公募基金赎回数据

数据来源:好买基金研究中心

数据区间:2014年1月~2018年7月

过去20年中,A股市场有两个很大的动荡,一个是2008年的金融危机,一个是2015年的股市剧烈波动。最近一个周期,是从2014年指数开始爬升,一直到2015年的6月初,牛气冲天,直奔6000点而去。2015年的5月我在福布斯专栏上写了一篇文章《五类钱不宜入市》。1个月之后,股市剧烈波动开始。回头看,2015年1到6月份,公募基金净流入1.5万亿左右。也就是说,接近一半的钱,是2015年1到6月份在接近高点时候流入的,流入金额创下新高。后面情况大家都清楚,6月初股市急剧下跌,到2015年9月的相对低点,大批赎回出现,共赎回了8700亿人民币。

回头去看,那个高点你不应买入,而应赎回。2015年9月,出现了一个超跌反弹,很多人在卖出,但其实应该持有甚至买入。可以说,公募基金1998年到现在,差不多21年的时间里,同样的事情一直在发生。你会发现,每一个高点应该卖出的时候,大家都在疯狂买入。相反,任何一个阶段性的低点,所有人都在卖出,而不是买进,这就是现实。在波动面前,大部分投资者的行为彻底错了。

行为虽然错了,但符合人性,大家的行为都很正常。其实能在高点卖出的人、低点买进的人才是“不正常的人”,这些才是优秀的基金经理。所有优秀的基金经理,都是反人性的,只有这样的少数人才能赚到钱。

股票基金很好,16.5%是有的,问题是在赚钱的时候你不在了,你撤退了。亏钱的时候你在,这就是为什么有16.5%的年化回报,但却没有像买房子那样感受到真实的高收益。因为你不会频繁的买卖不动产,交易很麻烦,找对手很麻烦,契税很高。房地产流动性很差,很难把它卖掉,所以你只能放着,反而赚到了钱。

让时间淡化波动对收益的影响

再分享一组数据。从2008、2009年开始,我们就分销了DSQ、JL等基金产品,我们三个比较重要的产品,SCYZ2H,年化14%左右;DSQCZ,年化16%;JLWJ大概17%左右。2008年你开始买的话,累计收益就这么高。

我们发现,好买客人10年前平均持有股票型基金的时间差不多是18个月。现在的客人,持有一个股票型基金的平均周期差不多是32个月,接近3年。我们来看看DSQ基金这组非常有意思的数据。

数据来源:好买基金研究中心

我们研究发现,DSQ基金和我们合作的十几年间任何一个时点,比如2009年的3月份,或者2015年的4月份,2012的8月份,十几年间任何一个时点买进,只要持有三个月,盈利的概率是58%。持有一年,盈利概率是70%。如果是三年,1095天,DSQ盈利的概率是97%。也就是说,任何一个时点买进去,亏损的概率是3%。很多优秀的基金经理也都具备这样的素养,即使公募基金,三年持有同一公募,赚钱的概率也是在85%以上,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。

我想和大家讲,这些都是完全真实的数据,股票型资产的年化回报,就是10%-15%,是性价比非常好的资产。你唯独要记住的是,你买入的那一刻开始一定要坚定持有三年。拿不住的话,就可能赚钱的时候你不在了。

今年有一个基金,上半年很多投资人冲进去的时候是高点,半年内他的基金经历了波动,半年没有赚钱,亏了一些,就有人撤走了,非常可惜,这两个月这个基金在大举反弹。我比较了解这位基金经理,他非常有战略眼光,视野非常宽,以前管社保的钱,是非常优秀的基金经理。对于这些优秀的基金经理来说,一定要有长期持有的心态。

所以投股票型基金,长期能够战胜通胀,回报远高于信托类的产品。一定记住,拿住超过三年,买的时候一定要铭记。

好买非常负责任,我们认为所有股票型基金,买入才是服务的开始。因为我们持续跟踪,有的建议你继续持有,如果我们认为不行,比如股权发生动荡、策略失效、基金经理言行不一,我们会建议你赎回。我们的观点非常清晰,不会含糊。

股票型产品上,我们一直主打“新白马计划”,四匹新白马基本上最近一两年,都排在市场的前10-20%。现在我们合作的一些产品,清一色的基金经理都是在公募行业干了10几年以上,有非常漂亮的业绩,但是规模不大,被市场低估了。比如,规模只有20亿、30亿,这是我们最喜欢的。近两年推荐的众多产品,相信很多持有人都有,但一定要拿住。我们承认,我们有看错的时候,发生这样的情况,我们会明确告诉你“我们错了”,并会给出组合调整建议。

好买非常强的一点,就是我们非常重视二级市场的中场配置。我们认为性价比最好的资产在中场,10%-15%的预期收益,具有高度透明性、流动性,不大会爆雷。我们说得极端一些,徐翔出事了,人被抓了,但他的所有客人都赚了很多钱,而且平稳撤出了。因为他的资产流动性都很好,而且有托管银行,有估值,因为这是一个标准的产品。唯独一点,你要扛得住,千万不要拿半年、一年,涨了10%你就急忙撤了,或者跌了你急忙撤。

03

相信专业,高度

在座的各位,都是非常成功的人士。成功人士具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素,就是爱学习。为什么中国人在全球这么多民族当中,能够在2000多年前创造出灿烂的文化?2000多年之后,你发现这个民族还在,而且蒸蒸日上。在座各位在周末的时间来听我们分享,这种情况在国外看不见。中国人好学,有钱的人更好学、更努力、更勤奋,这正是我们中国人财富能够持续增长的最重要的动力。

除了好学之外,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就是,拥有更多财富的人更明白信仰的力量。

我一直说一个标准的美国家庭需要三个帮手,一是律师。许多美剧当中任何事情发生,主人公首先会是“我不说话,等律师来了再说”,他们很容易找到律师。但在国内,你现在碰到一个事情,要找律师没那么简单,你根本不知道找哪个律师,因为你根本没有家庭律师。二是家庭医生,在美国看病,不是先去大医院。现在国内看个感冒都要到大医院,美国先去社区看全科医生,帮你看一下,有些病可能回去睡一觉,出身汗就解决了。如果他觉得问题很大,会帮你安排专科、对口的医院。财务、税务规划方面你也需要有一个帮手,不仅负责财富管理,未来的规划、家族传承,都是财富规划公司应该做的事情。一个完整的家庭,三个专业的事情,基本就是三个角色。

在财富管理的链条上,在座各位是投资人,好买是财富管理机,而资产管理机构,就是各类基金经理,他负责去找对标的底层资产,包括股票、债券、票据等等,这是我们的产业链。所以正常的产业链顺序应该是:投资人→财富管理机构→资产管理机构→底层资产。

我比较爱举的一个例子,在座各位投资追求投资回报,相当于想分享一顿美食,你们是美食家。你有一位朋友来到上海,要招待他吃一顿西餐,比如西班牙海鲜餐,你可能会翻米其林指南,因为上面会有很多背景介绍,写这个指南的人去那里吃过、调研过。做个比喻好买就像是那个写米其林餐厅指南的人。而不同的资产类别,比如宏观对冲可能是西班牙菜,中式火锅可能是主动股票型基金,意大利菜可能是量化指增产品。不同的大厨,基本只擅长做一类菜,很难把各种菜都做得很好,同样,很少有一个资产管理公司把所有的资产都做好。你能把西班牙菜、意大利菜、火锅、湘菜、川菜都做得很好?这不可能,即使有人声称,你也不敢去,这时候,财富管理机构就很重要,他能帮你在每个类别中,选择最好的机构来管理。

但我们的投资人经常犯的错误,是直接跳过财富管理机构、资产管理机构,直达底层,或者直接买基金。问题在于什么地方?上海+深圳两地主板上市公司3800家,不算创业板、科创板。而130家公募管理公司管了6500个公募基金,让你无从下手。所以,现在我们都在做组合推荐。私募在协会备案的有10多万产品,浩如烟海。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,买的时候很容易,什么时候卖出?这个基金经理走了,或者策略失效了,谁来告诉你?

我们也看到有些财富管理机构喜欢做底层资产,做自融、资金池直至庞氏骗局,我们认为这样的一些事情都是不对的。我经常说,在好买的评价体系中,如果这个基金经理不好,连续考察几年下来还不行,我们会把它踢出我们的白名单,我们可以做得非常果断。但如果这个基金经理是我们自己的员工,我们控股他的公司,问题来了,我可以把他踢出白名单吗?我可能永远会给他更多的时间。所以,做财富管理就不要做资产管理,如果你就是选赛马的,那就不要自己下场和别人跑。

未来中国经济缓慢下行应该是比较确定的,但里面充满了投资机会。至于债券,风险尚未出清,明年可能还会有更大的风险,不排除有千亿级别的雷出现。所以在这里,要提醒大家避开三个坑,一是避开做自融或资金池的,二是避开资产管理比重大的,三是避开刚开业和规模小的。整个非标的危机还没有最大程度的暴露,请大家当心。

亚马逊CEO讲:“我们不是通过卖东西赚钱的,我们是通过给客户提供好的或不好的信息,从而帮助用户做出一个对他有益的购买决定赚钱的”。好买也是如此,我们看上去是销售金融产品,但本质上我们是提供解决方案和方法论的。某种意义上,我说我们是做教育行业的,是做投资人教育的。金融产品没有实体,我们就像家庭规划师一样,是提供解决方案的。

好买的使命是提升中国人的理财质量。好买的愿景是和客户一起实现财富永续增长。好买企业文化中最核心的一条就是忠于客户的真实利益,而不是短期利益。有时候我们讲的话不一定好听,但一定是从你的真实利益出发的。

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罗伯特·希勒讲过:“真正的好金融绝不仅仅是管理风险,还必须是社会资产的看守者和社会价值的支持者”。因为这句话,我在所有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当中很容易记住了他。

好买的第一大股东是腾讯,马化腾先生前段时间有一个演讲提到“科技向善”,非常认同。我们好买要“金融向善”,希望好买同仁的尝试是真实可以帮到大家的。

最后,我用这样的三句话做总结,对于在座各位来说,首要做的事情是选择好的财富管理公司。对于好买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选择最好的资产,帮助各位设计好资产配置。对于优秀的资产管理人来说,如何选择优秀的底层资产是他最应该做的。

今天关于投资的信仰,即成功投资的“长宽高”,就分享就到这里,谢谢大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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